小方局长这才道：“范奎民死活不开口，而且还说要投诉我们，说我们侮辱他清名。”
“我中午给你发的那些材料没用？”唐枫问。
小方局长深吸口气，脸色骤然变得严肃起来，“这才是我觉得最麻烦的地方。”
“咱们根据您提供的材料，找到了不少受害者。但可怕的是，受害者居然全都矢口否认那些材料，还说范奎民是好校长。”
唐枫一愣，跟着快速道：“有人出手了？”
“是。”小方局长严肃道，“而且从对方的反应速度和力度来判断，确实如之前的犯罪嫌疑人所言，能量非同一般。短短半天时间，就能够让这么多受害者改口，光是能做到这一点的，整个航州就算得上有数了。”
“范奎民肯定是也知道有人帮他做好了外面的善后工作，在拘留室内各种闹腾。”
“另外，教育局那边也开始跟我们施压了，说我们一点证据都没有就拘留一位公立学校的校长，会对学校和教育系统都造成极其恶劣的影响。”
唐枫听到这里笑了笑：“教育局向警务系统施压？这倒是新闻了。”
小方局长哭笑不得道：“唐先生，咱们分局都火烧眉毛了，您这……”
他实在不敢说唐枫这时候开玩笑不太合适。
唐枫却领会了他的意思，直接问：“教育系统给你们施加的压力有多大？”
“他们只给了分局三天，如果三天之内咱们不能找出实质性证据，就向上级部门投诉咱们。”小方局长声音有些无力。
唐枫立马起身，利索道：“不用三天，半天就行了。我跟你过去一趟吧。如果效率高一点，应该还来得及赶回来吃完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