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又充沛的灵力将祁欲紧紧包裹着,在玄清色灵力的包裹下,黑雾顿失所踪。
仅剩的意识里,祁欲只觉自己落进一个凉凉的怀抱里。
安全又舒适。
仅一瞬间,身上的疼痛都消失了。
他窝在怀里蹭了蹭,嗅着熟悉的气味,双手摸索着搂上一个柔软的腰肢。
温淮努力平复着呼吸,扯起外衫将祁欲的耳朵盖住,抱着他下了擂台。
鼓棒在要落鼓前,被温淮一掌击飞。
他盯着裁判的双眼猩红,嗓音低沉沙哑,&34;此战由本尊亲自宣布结果。&34;
裁判忙应了是,哆嗦着捡起鼓棒。
众人更是大气不敢出一下,低垂着头,直到温淮抱着祁欲御剑飞走。
&34;我昨晚明明……&34;
腰上那双不安分的手顺着衣衫攀上了自己的脖颈。
祁欲双眼紧闭,痴痴笑着:&34;我昨晚把你下的毒给换了,想不到吧。&34;
温淮愣了愣。
就算是换了水,那他的那杯也应无毒无药,怎会……
想着,他的心跳漏了一拍。
当时看书时,第二日的比武大会上,原主因着刁难祁欲,将那杯茶水给扬了,他根本没喝。
所以徐枫的药不止给祁欲下了,还给自己下了!
脖颈上的双手蓦然收紧,指甲陷进皮肉,祁欲口中喃喃:&34;你想杀我,我必不会让你得逞。&34;
颈上的疼痛顺着神经爬进温淮的心里,密密麻麻的疼。
他低头望着怀里的人,口中苦涩,&34;原来我在你心里,竟是这般不堪。&34;
回了第九峰,温淮将祁欲安置在床上,起身去接清水。
出门时,与提着药箱赶来的萧幺安撞在了一处。
温淮不动声色地旁跨一步,挡住萧幺安的视线,&34;都是些皮外伤,本尊自己来就好。&34;
萧幺安见他面若冰霜,硬生生将到了口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他从药箱里翻了上好的灵药给温淮,一抬头,门早已被合上。
萧幺安叹了口气,将药放在门口,&34;你是下一任掌门,有些错不能犯。&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