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欲的视线紧紧锁在温淮身上,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直到他离开厨房,御剑离去。
他才翻下屋顶,小心推开门,看着标有自己名姓的玉盏中波光粼粼,暗自捏紧了拳头。
这温狗当真是般蛇蝎心肠,暗地里捅刀子。
他凑得近了些,鼻尖动了动,却没嗅出这水里是下了什么药。
又无颜色。
但据书中记载,越是这般无色无味的东西,就越是要人命的剧毒。
这温狗恐是想明日借他人之手要自己性命。
祁欲摩擦着指腹,一对犬牙泛着寒光,&34;看来是留你不得了。&34;
他手中掐决,将杯上二人的姓名调换。
做完这一切,他若无其事地回了第九峰。
院里的那棵桃树的花已经败了,光秃秃的。
祁欲踩着满地桃花,映着月光盯着屋里熟睡的人。
&34;温狗,明日便是你的死期!&34;
折腾了半宿,第二日又起了个大早。
温淮没什么精神,眼底淤青,坐在仙椅上单手撑着额头打盹。
&34;师尊,喝口茶提提神?&34;
他敷衍着接下,嘴角有水渍溢出,顺着滚动的喉结流入脖颈。
祁欲盯着他的动作,喉结上下滚了滚,也端起一旁的茶杯一饮而尽。
两只空了的茶杯被放在一旁,祁欲准备走时,一只大手落在了自己的头顶。
温淮将祁欲额间的发丝理顺,&34;放心打,有师尊在,今日不会出问题。&34;
祁欲心里冷笑:我自然是不会出问题。
表面仍恭敬地应了,转身上了擂台。
今日是门内弟子的比武,祁欲又作为温淮首徒,来切磋的不在少数。
在外人看来,他都是侥幸获胜,亦或是同门相让。
实际祁欲打得并不吃力,只是在隐藏实力上花费了些心思。
但在第三场要开始时,祁欲感觉到自己的内力如抽干的河水般明显亏空。
再反观温淮,仍单手撑着头,还时不时打个哈欠,丝毫没有要升天的迹象。
祁欲眉头紧皱。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渐渐的,温淮也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