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淮迅速抬手,结起一个印在祁欲跌倒之前将他拖住。
他焦急跑下楼梯,向祁欲奔去,&34;怎么了?&34;
一抬眼,祁欲的眼中已然蓄满了泪水,双眼通红,可怜地望着自己。
&34;砸我脚了。&34;
他的脚边正立着一个断成两节的斧头。
祁欲本来想将温淮吵得睡不着觉,谁成想这斧头如此不结实,还没劈几下,就成了两节。
好死不死的,还偏偏砸在自己脚上。
温淮狐疑地看着他,&34;你不是常年体弱多病,还能将这斧头劈成两节?&34;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他的血液都凝固了,连带着脚上的疼痛都减轻了不少。
他就势倚在温淮扶着自己的臂弯里,扶着额头,眼神飘忽。
&34;师尊只知我体弱多病,殊不知我想早点完成您给的任务,让您开心。&34;
说着,他蓦而自责低泣起来,&34;奈何徒儿身上还有伤,就连着可恶的斧头都欺我羸弱不堪。&34;
祁欲不动声色地左移一步,扯起衣摆将地上被斧头劈出的裂痕遮住。
温淮看着怀中如林黛玉般娇弱的人,心中羞愧。
他自己惩罚祁欲不说,到头来还怀疑他。
反倒是祁欲,被惩罚了毫无怨言。
第九峰素来寒凉,他穿得又如此单薄,再给他冻坏了,自己不就真成了和原主一样的人了?
温淮没再多言,扶着祁欲进了屋。
屋内生了暖炉,刚一推门,热气便扑面而来,舒服地祁欲控制不住地弹出耳朵摇了摇。
又迅速反应过来,紧忙收了耳朵,警惕地盯着温淮,确定他没看着后,才敢松了一口气。
温淮将祁欲扶到床边,独自起身去关门。
他踹在怀前按捺不住的双手捏成拳头,心底痒痒的。
银灰灰,毛绒绒,实在是太可爱了!
想rua。
刚看原著的时候他就开始馋祁欲的那对耳朵了。
如今更是喜欢得要命。
可惜啊,现在只能装作没看见。
好煎熬。
温淮挫着手,组织着措辞,&34;今日是为师没有考虑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