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娇娇还没来得及呼救,就眼睁睁看着冰锥没入了自己的身体。
她的脸在一瞬间疼得扭曲,喉咙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祁欲收了耳朵,眼中的疯狂逐渐褪去。
他的双手交叉叠在背后,乖乖站在一旁盯着叶娇娇痛苦的挣扎。
直到她承受不住,自己咬舌自尽。
&34;哇,师姐好棒。&34;
祁欲收回冰柱,双手在胸前愣愣地鼓起了掌。
后又一脸无辜地看着她,&34;这可是你自杀的嗷,我可没碰你。&34;
说着,他还冲叶娇娇的尸体抬起了双手,以示清白。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上没有沾染一丝血迹。
做完这一切,祁欲长舒了口气,拍了拍衣衫上的灰,&34;回去睡觉。&34;
他踩着冰冷的地板,一双脚在规矩的板格里小小的蹦跳。
刚踏完楼梯的最后一级,就一头撞进一个坚实的胸膛。
惯性作用下,他往后倒去,后又被一只大手紧紧扣住了腰。
祁欲轻呼一声,入目的正是自己的师尊。
温淮。
刚才的兴奋与开心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后退了几步,弯腰从温淮的掌心溜出。
&34;深更半夜,你不在屋中睡觉,在这干嘛?&34;
头顶传来威严的质问。
祁欲稳住身形,面不改色。
&34;我来看看叶师姐,天太冷了,怕她冻着。&34;
说着,他还指了指身后定罚柱上的人。
月光影影绰绰,只依稀得见定罚柱上还有个什么东西。
僵了几秒,温淮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祁欲的肩膀。
&34;天色不早了,回去睡觉吧。&34;
&34;嗯。&34;
祁欲规矩地点了头,绕过温淮,加快了步伐。
他回头看了眼还立在台阶前的温淮,忍不住嗤鼻。
这世上恐怕再找不出第二个比温狗还蠢笨的人了。
而此刻的温淮,内心正有一万个草泥马奔过。
他的双腿在打颤。
作为二十一世纪热心市民,他哪见过这么血腥的场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