堀岳的紫雷光刃,很顺利的切断了玉壶的脖子。
这一招雷切,可以说是堀岳目前最强的一招了,这一招要是干不掉重伤的玉壶,那才叫奇怪。
这不,玉壶仅剩的额头处的那只眼睛,一阵颤抖和绝望。
最终,玉壶那残破的头,掉了下来,咕噜噜的滚了两圈,停在地上。
砰!玉壶的无头鬼尸,也倒在地上。
迎接玉壶的,只有死亡。
紫色的雷电逐渐消散,堀岳手中威光之刃的紫色电弧也收敛平和起来。
看着威光之刃,堀岳微微一笑。
这下满足了吧?砍了个上弦之伍,过瘾了吧?
过瘾了?过瘾就回到鞘中吧。
心满意足的威光,被堀岳缓缓的收回鞘中,系在腰间。
看着逐渐消散的玉壶,堀岳灵视发动,看到了玉壶临死前的走马灯。
玉壶还是人类的时候,还是小时候的那会儿,他成长在一个渔村当中,整日里除了和各种渔货相伴之外,就是鼓捣他那制壶的艺术。
关于艺术,他的理解是,恶作剧性地残杀动物,并将鳞片和骨头缝在壶上,让自己的壶看起来奇异又完美!
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玉壶从小精神就不正常。
后来,玉壶的父母出海打鱼,遇上了海难,回来的,只是两具尸体。
这一点,似乎也进一步刺激了玉壶,玉壶越发的变态,竟然把自己的父母缝在壶里,制他那所谓的艺术。
来关照的渔村村民们,他们看到这一幕,是个怎样的心情?
就这样,渔村上下称呼玉壶为怪物,不与他来往,开始孤立孤僻玉壶。
玉壶乐的如此,继续专心于他的艺术。
渐渐的,玉壶的艺术越来越变态,越来越残忍,他开始不满足于动物,他开始把艺术的原材料,看向人类。
就这样,玉壶杀了渔村内的一个小孩,把这个小孩,也制成了所谓的艺术。
渔村里有孩子失踪,村民们当然不会忽略这件事,上上下下的搜查寻找起来,直到搜查到玉壶这里,真相大白!
玉壶被追杀着赶出了渔村,遇到了鬼舞辻无惨。
后面的事情,就不必说了。
看完玉壶的走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