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背篓上盖上布,堀岳顺势背起背篓,向前走去,并示意炭治郎跟上:
“还磨蹭什么?快跟上!”
“是!”
捂着胳膊的炭治郎快速跟上堀岳的步伐:
“堀岳前辈不仅救了我们,还帮我这么多,堀岳前辈果然是个好人。”
“呃……残念,炭治郎,哪怕你是个男生,也请不要说我是好人。”
“为什么?我不是在夸赞你么?”
“在我的家乡,发好人卡是一种失礼的行为。”
“诶?还有这种事?可是堀岳前辈你刚刚说你是孤儿来着……”
“闭嘴!你听着就好,不允许发表意见!”
“是……”
两人吵吵嚷嚷,就像一对儿兄弟似的,快速赶路离开了。
下午,堀岳三人来到了一个镇子上,他们迅速找到了镇上的医生,对炭治郎的伤口进行了紧急的消毒和缝合。
炭治郎胳膊上的伤口,深邃可见骨,伤得不轻。
消毒缝针的时候,炭治郎忍受着剧痛,脸都白了,头上都是冷汗,但这小子愣是凭着一股韧劲,死死的咬纱布不出声,引得医生都连连赞叹。
炭治郎之所以忍着不出声,就是害怕让背篓里的祢豆子担心。
不过兄妹连心,炭治郎遭受剧痛的时候,背篓里的祢豆子下意识的有些不安,在厚布下一拱一拱的,好像要出来。
堀岳隔着布抚摸着祢豆子的头,竟奇迹般的安抚住了祢豆子。
治疗结束,付钱完毕,堀岳背着祢豆子,扶着好似虚脱了的炭治郎走出了医馆。
看着状态糟糕的兄妹俩,堀岳无奈摇头:
“算了,我好人做到底,今天咱们在这个镇子上休息一晚,明天我干脆直接送你们到峡雾山好了。”
炭治郎惨白着一张脸谢谢堀岳的好意:
“堀岳前辈……您不仅救了我们,帮了我这么大忙,甚至连看医生的钱都是您帮忙垫付的,我实在不能再接受您的好意了……”
“少来这套,你现在的状态怎么带着你妹妹去峡雾山!?”
“可是……我将来该怎么报答堀岳前辈您的大恩啊?”
“要不然等祢豆子变回人之后,让她做我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