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操控舆论。
但对普通人来说，失去信誉和社死差不多。
“我看威廉也是非常有原则的样子，也许我们还有合作的机会。”
秦云回应了一句，心思已经放在手中的油画上。
对于油画，他完全没有兴趣。
如今买庄园要花费大量的现金。
还是尽快处理比较好。
如果放在商店，可以很快出手。
但大师油画这种艺术品，没有经过炒作。
很难出手不说，价格也不会太理想。
莫奈好像是活到八十多岁，至少有上百幅油画。
就算莫奈的名气再高，也不能每幅都卖出天价，何况他手中的这副尺寸非常小。
茱莉亚和秦云非常熟悉。
看到秦云沉思就明白对方在想什么。
“纽约那边明天有个拍卖会，而且郊区有个大型的仓库拍卖，我们要不要去试一下？”
茱莉亚想了片刻建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