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桃在他的嗓音还没出来之前,就一巴掌捂住了他的嘴。
“嗷嗷,嗷你妹啊,你想让左邻右舍都知道我屋子里藏了个男人么?”
龙奕轩拿下她的手:“有何不可!”
“可可你妹啊,你不要脸,老娘还要做人!”陆桃瞪了他几眼,警告他别鬼哭狼嚎,想起来,发现自己的头发缠在了男人镶了金线的腰带上。
“啊,好疼啊!”陆桃这话口气正常,可是落在了在窗外偷听的赵大娘耳里就是暧昧了。
“你头发挂在我腰带上了!”龙奕轩的嗓音犹如醇厚的古酒,让人心醉,也让人心动。
“别动,我帮你慢慢解开!”龙奕轩是直接可以一把将陆桃卡在自己腰带上的头发给拽下来的,可是看着一撮一撮黑亮的青丝,把它们都弄断,龙奕轩有些不忍。
“你快点,我好疼!”
“好!”
疼?腰带,等敏感词汇,落在了正在窗外偷听的赵大娘耳朵里。
赵大娘一脸惊慌,陆桃这小娼妇屋里果然是有男人,还腰带,只怕现在已经脱光了在行苟且之事了。
赵大娘对陆桃嗤之以鼻,还以为她是什么贞洁烈妇呢,其实就是一个放荡的娼妇。
果然是死了男人,耐不住寂寞要爬墙的。
而且现在陆桃做起了小生意,一天能赚二两银子,过得比她好,这让她怎么服气?
好在自己抓住了她的把柄,看她怎么收拾她,她以后还敢嚣张么?
明天她就带着人来现场捉奸,那这小贱人必定会被认为是偷男人,然后浸猪笼沉塘,想想都痛快,这也算是给自己和儿子出了口恶气。
赵大娘越想越美,连步伐都轻快了许多,还哼起了小曲儿。
连刺耳的狗叫声都悦耳了,赵大娘的小曲儿都和狗叫声成合声了。
走了一截路,赵大娘顿住了脚步,她根本斗不过陆桃那个小贱人啊,上次被她修理得够惨,还赔了十两银子,她诡计多端,万一又被她算计了,又赔更多咋办?
想来想去,赵大娘还是觉得找个冤大头。
她想到了李温的二嫂,那是个嘴碎,唯恐天下不乱,又悍妒的娘们儿。
据说她嫉妒陆桃是宰相千金,又戴了不少嫁妆,将病危的李老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