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菱随着吴起和吴宏离开，直到他们消失在楼梯口，张渊才轻轻松了一口气。
这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他已经好久都不曾遇到过了。
“宋家…”
张渊喃喃自语，眼神中闪烁着莫名的光。
之后的几天，宋玉菱每天都会雷打不动来到医院对着周志民自言自语，似乎不见到周志民清醒就不罢休似的。
而张渊在向局里汇报情况的时候，也知晓最近的沈兴邦正在为一个案子烦心。
“看书能把人看死？”
张渊起初还有些错愕，不过转念一想，现如今连魔法、怪物这些神神道道的东西都出现过了，再发生几起离奇案件似乎也不足为怪。
“有线索么？”
沈兴邦揉揉脑袋，“死者的尸检报告出来了，说是兴奋过度导致心脏骤停。”
“所以我很好奇，那本书里面到底写了什么？会让读者兴奋到猝死的地步？”
张渊冷静的开口，“这很危险。”
“我知道，我知道…”
点起一根烟，沈兴邦深吸一口，“我害怕控制不住自己，就把那本书交给了微光。”
张渊点点头，也不再多问。
“周志民怎么样了？能醒来么？”
张渊想到了宋玉菱，他耸耸肩，“应该有希望吧，不过估计很渺茫。”
烟雾从沈兴邦的口鼻中蔓延开，他不禁感叹道，“这是个定时炸弹啊！”
“为什么不把他送到微光去？”
沈兴邦沉默不语，许久后才开口道。
“我们不光是解决麻烦的人，我们也同样是制造麻烦的人。”
“如果周志民真的拥有超凡力量，他就会成为微光和某些群体的争夺对象，如果现在由我们把他送去微光，在那些人眼中，我们的身上就会被打上微光的烙印。”
沈兴邦咧开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古怪笑容，“当然赵平也看出来这一点，所以他觉得先把周志民留在医院里，会暂时减缓微光与那些群体之间的矛盾。”
“看着吧！应该要不了多久，他们之间就会上演一出好戏。”
二人沉默片刻，张渊再度开口。
“所以我们站在哪一边？”
听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