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宁琳第一次看到这个诡异的笑脸，但这是她第一次因为这个笑脸而胆寒。
审讯室中寂静无声，只有面前的笑脸人一直在本能的尽力挣扎，他希冀逃脱出冰冷座椅的束缚。
“无论如何，已经结束了。”良久之后，赵平指着笑脸人看向宁琳，“他会怎么样？”
思索了片刻，宁琳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那位…肖生已经死了，就算他在这个人身上留下了部分灵魂碎片，但毕竟只是无根浮萍，总会有消散的一天。”
随着宁琳话音落下，笑脸人突然像是溺水了一样，他竭力的深吸空气，但来自灵魂的冰冷感觉依旧如影随形。
喉咙里嘶哑的声音叫审讯室中的众人不禁紧皱眉头，笑脸人眼睛里本就不多的光芒也渐渐消散。
直至两道黑烟从笑脸人的眼睛里升起，一声仿佛来自冥渊的怨毒之声回荡在审讯室中，片刻之后，屋子里终于陷入了彻底的宁静。
笑脸人安静的坐在椅子上，脸上的笑脸依旧，似乎他脸上的肌肉已经习惯了这个表情。
“他死了。”
虽然笑脸人还有呼吸和心跳，但宁琳知道他已经彻底死了，眼前不过是一具早就丧失了灵魂的空壳。
一声长叹在宁琳和胡廷翰耳畔响起，他们看向了赵平。
“给他安排一个结局吧！”
随后赵平转身离开。
“短尾巷的那件案子也结了，那个叫李仁的异化患者把一切都交代了，你要过目么？”
胡廷翰看着赵平的背影，他并没有回头。
“和肖生的档案一同送去给沈兴邦。”
面对领导的任性，胡廷翰和宁琳相视一眼后，默不作声。
不过他们毕竟是见惯了人性与兽性碰撞的魔法师，他们都知道，明天的太阳，会照常升起。
……
“陈小姐，你不用紧张，这些检查都只是很常规的体检，并不会有什么危险！”
杨佳稍微有些头痛的看着面前的两人。
“可是你看！这些指标里面就没几个是正常的啊！”
虽然陈涵看不懂那些数值，但她认识那些显眼的红字，报告上满篇的警告和请注意让她属实平静不下来。
“这些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