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他们坐在旁边静静等待他的苏醒。
“你…们…是什么…”
笑脸人开口后的第一句话有些晦涩难懂，他像是许久都没有正常说话了一样。
“你是什么？”
宁琳平静的看着笑脸人。
“我是…神明…”
所以这些笑脸人应该都早就死了，他们还能行动应该都是因为那个凶手把自己的灵魂灌入到他们的身体里。
宁琳向赵平说出了自己的推断。
“如果这么说的话，面前这个人也是凶手的一部分？”
赵平相问，宁琳点了点头。
“可以这么理解。”
“不过因为只有一部分灵魂，所以他应该只有凶手的部分记忆，并不存在神志。”
胡廷翰开口，“这样就够了！我们只用知道事情的真相就行了。”
宁琳不可置否，又看向了那个笑脸人。
“你为什么觉得自己是神明？”
“绝望的人…弥留之际…神恩…他们生存…神得到…献祭…”
回想到工厂里那些笑脸人的模样，胡廷翰和宁琳不禁思绪万千。
在宁琳不断的询问下，从笑脸人说出的支离破碎的信息中，他们渐渐拼凑出来了事情的真相。
西郊的那片工业园区是五年前废弃的，在之后的数年间，那里都是流浪汉栖身的地方。
空旷的厂房中因为困顿滋生出了不少阴暗的罪恶，毕竟抛开人的身份，他们和山林中的动物并没有什么区别。
转变出现在半年前，从那时起，厂房里出现了异化魔。
因为饥饿。
那种最原始的折磨叫人难以忘怀，让肖生的精神崩溃，陷入了彻底的疯狂。
在肖生变成异化魔后，出于恐惧，周围的人群对这个怪物显得格外排斥，他们把它赶到了一间逼仄昏暗的房间中。
异化之后的肖生不再受到饥饿的折磨，它并没有想过要伤害他们。
而且他们的情绪实在难闻。
他们把它关在屋子里，是想把它饿死。
毕竟肖生已经不算人了，并且那么大一堆肉，足够他们撑很久，虽然看起来很恶心，但没有人愿意放弃活下去的机会。
起初，每天都有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