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隔绝,被迫抹去的背影,没有我的名字,石沉大海的贺电,杳无音信的你。
直到上一位苏维埃统治者的去世,我才能放开手,去寻找你。
我找了许许多多的地方,我不想再碰壁了,可我仍坚持走过了一场场外交场合,我只想告诉你,我需要你。 我的小同志,你到底为何要躲避
你就像扔向大海的石子,激不起水花,被吞没海里,看不见,也没有回音。
我等了你六年又十七天,两千二百零八个日出日落,才可以真正结认你。
来来往往,我一直在看着你,挪不开眼睛。
直到苏维埃离去,我才真正看见那个柔软的你,原来一向钢硬的你也会柔软下来。
我牵起你的手,推开繁重的文件,逃离让人感到沉重压力的办公室,来到了塔拉河峡谷大桥,我的荣耀之一。
连绵的山群,风吹过满山的树,吹过我金色的发,吹过你惊艳万物的脸,扶光照在你身上,眼前万物不如你一眼。
你闭上眼仔细聆听万物的声音,松下了负担沉重的肩,又睁开眼看着我,眼里是感激与请求。
&34;可以的话陪我久点吧,我需要你。&34;
&34;好,有我陪着你,小同志。&34;
看你柔软的模样,像满身利刺的小刺猬露出柔软得令人难以想象的肚皮一样让人惊喜。
看我在渐渐瓦解的身躯,我还是不想让你难过,答应了你,拥抱了你,抚慰着你。
我也在需要你,是一直的那种呢,我的小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