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妹妹怎么了?”医生收拾完仪器就离开了。
“冼里,你有病啊。”她哭的泣不成声。
大魔王一头雾水,“我又怎么了?我大早上花了好多钱给你请了个医生上门问诊。你还骂我?”
“谁让你打针了?谁让你给我我扎针了?”陆知源反复质问,“你等着,等我挂完这瓶水,我弄死你。”
冼里嫌弃的看着哭的稀里哗啦的陆知源,然后弄了个热毛巾给她擦脸,“你再哭我就喊医生多打几针。”
这一说,眼泪止不住了。“我他妈的最讨厌打针了。万一留疤怎么办啊?那我就不是个完整的人了。”
冼里蹙眉,“你这什么歪理?”
陆知源不顾针头,撸起了袖子,“你看看,我长了十七年,身上从来没有磕破皮。就连生病都是吃药。”
他震撼了,“你从来没有打过针?”
“小时候打过,长大之后就从来没有。”陆知源擦了擦眼泪,“等我吊完水,我掐死你。”冼里心虚的收好毛巾,“我这是为你好,你之前的温柔贤淑哪去了?”
“跟你这种自作主张的人,需要什么温柔贤淑啊?”
他气的冷笑,“是,我不配,那个抓药的,他就配了是吧。”此话一出,两个人双双变了脸色。有些事情,听破看破不能说破。陆知源深谙此道,于是避重就轻。装作没听懂他的话里什么意思。
她冷冷看着冼里,“小哥帮你抓药,叮嘱你用药注意,医者仁心,没害过你。你为什么要这么说他?”
大魔王后悔的想咬舌头。赶忙道歉,“我说错话了行不行?你别生气了。”
然而,道歉也是需要分时间场合的。比如,陆知源现在还在气头上,她让大魔王滚,赶紧滚。于是大魔王小心翼翼的看了她一眼,然后赶紧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