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真诚，直白，眼里的隐隐泪光闪现。
她反复强调自己的缺点，而他也反复坚定自己的选择。
“为什么？”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这句话一下子戳中了陆知源的泪点。眼泪从她的眼睛里，大颗大颗，滚滚落下。在地面上碎成一朵朵五瓣的花。
“我真的是沧海水，或者是巫山云吗？真的是吗？”
“真的是，阿源，你真的是啊。”他把自己衬衫口袋里的手帕递过去，
“对不起，李博裕，对不起。”她的眼泪更加汹涌，“你很好，只是，我接受不了现在的自己。”
他温柔的看着眼前这个女孩。所谓，初见乍惊欢，经久亦怦然。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御品堂门前的庭院，她仔细温柔的把门前的花朵盆栽搬到走廊下。可能是怕被雨打湿，她还特地往里面那一侧挪了挪。
李博裕长了这些年，心里第一次有个声音，是她了，就是她了。
“没关系，我可以等。我们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