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源是自带打脸体质的,每次打脸都会被打肿的那种。
王欣怡和陆知源爆料,“你别看他在学校里道貌岸然这样,其实丁梅萱和他早就……”
“你别瞎说,我哥不是这种人。”她捂住耳朵,“不听你这王八念经。”气的王欣怡掐住她的脸,“你个傻缺,还把冼里当好人。”
“我知道你讨厌丁梅萱,我也讨厌她,可是你不能造我哥哥的谣言啊,大魔王真的不是这种人。”
王欣怡一怒之下,使劲掐了掐她的脸,“咱们走着瞧。”
晚上放学回家之后,整个房子气氛异常诡异,安静的不像话。冼奶奶在外面沉默的抽着烟。
陆兆安看见陆知源回来,吃了一惊。然后把食指放到嘴边,暗示闺女别吱声。这时冼夫人从门里走出来,她穿着真丝面料的睡衣,华贵典雅。头发微微披散开,面上的愠色还没消失,看见陆知源,轻轻点头,“源源回来了?我给你买了些水果,你去看看喜不喜欢。”
“谢谢阿姨。”
陆知源走进房子里,发现冼里房间的门半掩着,冼里爸爸在里面低声训斥。
“你是玩的太过火了!”
她一头雾水,又听见冼里隐隐约约说,“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
冼先生怒从中来,“你别想着天长地久了,这个女孩子我们家不可能要。”她虽然说有点傻,但不至于蠢到听不出来发生了什么。陆知源想起王欣怡的话,却仍然不敢相信。
隔壁那家的孙奶奶看见冼里爸爸妈妈回来,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来串门。陆兆安看了眼庭院里面,想着家丑不可外扬。于是把另外几个闻讯而来的老太婆打发了出去。然而,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尤其是在由一帮老太太陪读的小区。
这几天,陆知源上学放学回家,常常听到街头巷尾的老太太议论纷纷,风言风语,不堪入耳。
“他(冼里)爸爸妈妈那天恰好回来看看他,在家里头收拾房间,从床头柜子里找到了那个东西。”
“啊?哪个东西?”
“就是,怕肚子大了,提前避开的那种东西。”这是孙奶奶说的。
“那个姑娘也是不学好的主,把自己的小衣小裤都放人家男孩子家里了。”这是李奶奶说的。一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