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一行行的脚印。
沙漠中的蜥蜴与毒蛇仓惶的潜入黄沙之中。
古老的经幡和铜铃声在沙漠回荡,越来越清晰。
上百名光着臂膀的昆仑奴拉着数丈高的庙辇。
一尊数丈高的金佛在沙漠中缓缓前行。
庙辇中,是一位穿着绯色衣服的高僧,僧人皮肤黝黑,双眸微闭,一个巨大的金刚圈斜套在脖子与肩膀上。
身侧,是十八名阿婆罗守护大僧。
庙辇左右,是三十六名持幡咏唱的悲悯佛陀。
再往后,是长长的骆驼队伍。
沙弥无数,经幡挂满骆驼,黄沙漫漫出西关,已至凉州之地。
所过之处,虔诚的信徒手捧最珍贵的礼物,恭迎金刚门的佛僧。
西关的守军列阵盘问。
烫金的通牒无人敢拦。
浩浩荡荡上千人南下。
三千守军与之相比,气势差了太多太多。
当僧人南下。
西关守军准备关闭城门。
可就在此时。
大地剧烈的晃动起来,一支身着铠甲的大金精锐狼骑出现在地平线,越来越近。
苍凉的嚎叫声响彻西关。
大奉三千戍守军仅仅一个时辰,就被大金精锐狼骑屠戮殆尽。
八百里加急边关哨骑下凉州,奔沧州,南下入金陵。
是夜。
野蛮的骏马奔驰在凉州道。
面戴红丝巾的金国狼女腰配弯刀。
每隔几年,她们都会以野蛮的方式掳回去一些无法引弓射雕的江湖弱男子,以供大金国的金雕神女享乐。
同一日。
北顾之地。
魔宗教徒血染燕山。
这些曾被贴上坏人的男子,在戍守之军战死后,同样血染旌旗。
这里没有热血的吹角军鼓,只有那些不屈身影在夕阳下永远阖目的苍凉。
凉城。
江湖之人聚一城。
勾栏瓦肆。
甜水巷。
夜夜笙歌。
清水河上飘着凝脂。
好不热闹。
圆月攀上春草堂院内的树梢。
烛光下。
陈子安一个人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