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
说完,便转身出了屋子。
一大妈出了四合院,并未往菜场的方向走。
她一个侧身,四合院的大门的墙后边。
果然。
一会功夫之后,就见一大爷提着折好的元宝,从院里走了出来。
一大妈见状,跟在他身后,悄悄尾随了上去。
一大爷一路穿过胡同。
来到了当初贾张氏坠河的地方。
他四下看了看,河边没什么人。
因为还发着高烧,走了一段路,便觉得头晕眼花,有点站不坐的感觉。
于是,他干脆席地而坐。
将袋子里的锡箔倒在了地上,划了一根火柴,将锡箔点燃。
“贾大妈,这点锡箔你收着,你再也不要来找我了。你也不能怨我,要不是你先攻击我,我也不会送你下去。
棒梗的事你怨我,根本就没有道理。他的债,你应该算到秦寡妇的身上。他毁了我的男根,我让他亲眼看见他亲妈人尽可夫又爬上别人的床,有什么错?!
我今天给你多烧一点。有了钱,你也就多想想,你们贾家的这些破事,是不是都应该算在秦寡妇头上,你去找她吧,行吗?”
一大爷不住地往火堆里添着锡箔,嘴里不停地叨叨着。
他的说话声音不大,但是这番话,确让尾随在他身后,躲在大树后的一大妈听得一清二楚。
她听得心惊担颤,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虽然她已经猜到老伴与贾张氏的死脱不了干系。
但是她万万没有想到,一大爷居然跟棒梗的死也有关系?
可怕!
太可怕了!
她再也听不下去了,一个人失魂落魄地往家里走去。
她跟一大爷生活了几十年,除了秦寡妇上门闹离婚的那阵子,他俩几乎没有红过脸。
但仔细想想,无数见小事中,已经可见端倪。
易中海并不像他看上去那样,是个好人。
何大清给傻柱的钱,他扣下来了。
知道易予望不是亲生的时候,他联系福利院要送走。
一个人,如果对一个孩子都没有同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