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爱军只觉得脑子很胀,一筹莫展。
身处街角咖啡馆,耳边传来的阵阵鸟语时刻提醒着他这是异国他乡。
他漫无目的,穿过几个街区,沿着泰晤士河畔一路向前,没有目的地。
一直走到再也走不动了,才回过神来。
随手招了一辆出租车,跳了上去,回了酒店。
坐在房间的床上,刚才看到的一幕幕一直在脑海中回放。
旦小娇这是自己把仇给报了,又把损失给降到了最低。
女人狠起来,果然真就没男人什么事了。
想到这里,浑身打了一个激灵。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突然房间的门铃响了。
看看时间,应该是娄晓娥到了。
他站了起来,走到门口开门。
门外,果然站着风尘仆仆的娄晓娥。
林爱军一见娄晓娥,一把将她拉进怀里,使尽所有的力气将她紧紧搂住。
娄晓娥一个不防备,手中的行李也掉在了地上。
跟着她用手圈住了他的腰,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察觉到了怀中的男人正在发抖。
“军子,怎么了?你很冷吗?”娄晓娥有些诧异的问道,伦敦此刻是二十度左右的气温,冷肯定是谈不上的。
“晓娥,晚了,出事了。”
林爱军一边说,一边松开了手,将她拉进了房间,跟着转身将行李搬回了房间,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怎么了?你不是才比我早到大半天吗?”
“我去公寓找了旦小娇,发现她家里桌上放了好几瓶哥罗芳。”
“麻醉剂?”娄晓娥吃了一惊。
“对,我怕出事,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她大舅的别墅里。等我赶到的时候,旦小娇拿着手术刀坐在地上,她大舅已经浑身是血倒在地上没有知觉,我估计就是用哥罗芳迷晕的。”
“她大舅死了?!”娄晓娥的声音也不淡定了。
“我当时也以为她大舅被她杀了,她告诉我她刺了大舅二十多刀,避开了动脉和重要器官,她大舅没有性命之虞。她去自首的话,也就判刑在半年到一年之间。”林爱军说完,再一次感觉自己的汗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