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晚,好容易一大妈不闹情绪了,一听何大清菜窖二字出口,不想再让口没遮拦的何大清继续说下去,立刻接口道:“行,这50元就当作利息了,咱们各让一步得了。”
白寡妇翻了一个白眼开口道:“那怎么行?这不光是个利息问题,这还属于行径恶劣给的精神损失费。傻柱兄妹俩这么些年吃的苦,你怎么着不得赔一下啊?”
何大清见状,拉了一拉白寡妇:“差不多得了,本钱要了回来,再额外有50元可以了。逼急了兔子还咬人呢!”
“行了,那我们两家两清了。”一大妈说完,面无表情地转身走了。
一大爷见状,赶紧跟在一大妈身后追了上去。
何大清见一大爷走了,一把从白寡妇手里将信封抽了回来。
白寡妇见状立刻怒了:“何大清,你什么意思?”
说完,作势欲抢何大清手中的封信。
何大清赶紧将信封放到身后:“这钱当初是我给柱子和雨水的,你不能动。”
白寡妇一听,往地上一坐,掩面开始呼天抢地:“何大清呀,你到底有没有考虑过我们娘俩?还是你心里只有傻柱和雨水?难道何晓不是你的儿子吗?”
这么一喊,傻柱和何雨水便从屋里走了出来,看见白寡妇又坐地上撒泼,不由纷纷摇头,已经见惯不怪了。
何大清一听白寡妇开始哭闹,只觉得眼前像几只乌鸦飞过似的:“雨水把屋都让出来给我们做了,咱们又不像刚来北京城的时候那么拮据,你不要这样!”
“你看看何晓才多大?将来要念书要找工作,花钱的地方多着呢!你现在每个月挣的钱,也就够日常开销,根本存不下来,你好容易兜里有了600元钱,你却一点也想不着我们,我还不如死了干净。”
白寡妇一边说,一边哭,从地上爬了起来之后,便作势欲往墙上撞。
何大清看了,只觉得脑袋瓜嗡嗡作响。
这女人一开始撒泼打滚,就是天仙也不漂亮了。
“你要撞就撞吧!”何雨水在一旁,讥讽了一句。
白寡妇闻言一滞,硬生生地止住了脚步,站直了身体,双手叉腰:“嗨,何雨水,你什么意思?”
“白姨,你也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