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选院里的管事大爷,要对院里有了解。老何都离开这么多年了,再做管事大爷不合适。”
“唉,我说阎埠贵,我怎么坐着就不合适了?这院里你们哪家情况我不是门清啊,老易,你说对不对啊?”何大清咧嘴笑着看向了一大爷,又瞟了瞟秦淮茹。
一大爷瞬间明白了何大清明面上是询问,暗地里是威胁的意思。
“三大爷,咱们院里的老人也没有几个,老何要做我也觉得也是无可厚非,再说他住回院里也有段时间了。”
三大爷见状,瘪了瘪嘴:“不管怎么样,我觉得要做管事大爷,品行至少得过得去。他老何当年留了一儿一女完全不管,跟寡妇跑了,我觉得就没有资格再做管事大爷了。”
何大清一听,炸毛了:“我哪里完全不管了,我每个月都寄钱给老易,让他给柱子,我特么出了钱了。”
傻柱听了一愣:“啊?!没有啊!我可从来一分钱都没有收到过!”
这话一出,院里的邻居们纷纷开始窸窸窣窣了。
“卧槽,这不是真的吧?”
“怪不得,我看一大爷家平时日子就过得比别人好。”
“他都八级钳工了,还贪何家这几个钱?”
“哎哟,真看不出来一大爷是这样的人啊。”
一大爷易中海听到这里,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何大清看着易中海的脸色,心中明白了大半。
他地看向傻柱和何雨水:“柱子,这么多年真的一分钱没拿到过?我特么见你们日子过得都很不错,就没想起来问!”
傻柱和何雨水听到这里,颇为吃惊,两人对看了一眼,跟着一起摇头道:“真的,一分钱都没有拿到过。”
听见傻柱和何雨水都说一分钱没拿到过,何大清的怒火似火山一样爆发了。
“姓易的,你这么多年,我每个月都省吃俭用,省下5元钱寄给了这两兄妹,前前后后十年时间,你特么的给我全部私吞了?”
一大爷脸色一阵尴尬,一看院里所有的邻居都以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己,开口狡辩道:“你别信口雌黄,我特么什么时候收到过你的钱?你别是寄丢了?”
何大清一激动,立刻上前揪住了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