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拉开,都关起来!回头跟厂长请示过以后,就报警。”
于是,保卫科员上前把他俩拉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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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长办公室。
杨厂长、组织科旦科长和保卫科王科长一起开会。
王科长言简意赅地将审问的经过和最后财务对账的结果说了出来。
“杨厂长,这事起因是三年前高主任爱人瘫痪在床,长期需要人照顾。生活拮据,入不敷出之后,动了心思从厂里偷了铜料和不锈钢料出去卖给收破烂的大爷。
高主任退休前,这事还有两个从犯,一个机修车间的七级钳工周大福,另一个是高主任的侄子高松,低级钳工,也是周大福的徒弟。
高主任退休之后,便没有再参与在其中了。之后,就是周大福与高松两个单独作案了。周大福因为嫉恨自己的岗位被林主任顶替,于是便怂恿高松,出了事就赖在林主任身上。大致就是这么个经过。”
“唉,这高主任,糊涂啊!!厂子里,一共损失了多少?”杨厂长听了,也不由感叹道。
“根据财务科的核对,三年多下来,一共少六十斤铜料和五十斤不锈钢料,数额不大。”王科长说着,将财务给的报告递了过去。
“报警吧!”杨厂长伸手接过报告后看了一眼,跟着说道:“这事组织科也出个全厂正式通告,要对歪门邪道起到震慑作用,对积极举报此案的年轻干部林爱军和相关人员要给予表扬。”
“好的,厂长!”旦科长一口答应下来。
“另外,高主任在厂里几十年了,临退休出了事情,还是绕不过这59岁现象啊!”杨厂长摇摇头,接着道:“高主任进去了之后,对于他瘫痪在床的爱人,厂里给予一定的人道主义的帮助。”
旦科长闻言一口答应下来。
这个时代,有这个时代的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