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嘴角噙着一丝娇笑,举杯敬了三大爷一杯。
好似完全没有看见许富贵凶狠的眼神似的。
许富贵没有办法发作,只能鼻子一捏,把杯中的酒喝了之后一屁股坐了下来。
一大爷和傻柱两个是爱喝的,而且喝了就爱闹腾。
不一会儿,傻柱就有些喝高了,逮谁就和谁喝。
没几杯酒的功夫,非但把自己喝地醉醺醺,还把桌上的二大爷两口子、许大茂和许大妈喝趴下了。
一大爷两口子和林爱军他们酒量略好些,虽然没有趴下,但是酒气也上了头,看着都有些摇头晃脑。
许富贵自从秦寡妇坐到他身边后,早已浑身不舒服,坐立不安。
见到傻柱逮着自家老太婆和儿子许大茂喝,自然也会不拦着,还在一旁撺掇着让他们多喝了点。
此刻见到他们二人趴在桌上之后,心中确实轻松了不少。
秦淮茹确实也喝了不少,事实上酒精对她并没有什么作用,对她来说,喝这点酒就跟喝水似的。
于是她假装头晕坐不稳的样子,侧身到许富贵耳边,说了仅两人可听见的一句话:“菜窖!”
许富贵闻言,在桌子底下扯了扯秦淮茹的手,不可察觉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愿意去。
秦淮茹一甩头发,以手支头,用了极低的声音说道:“不来,你就死定了。”
院里摆酒席的地方,看不见菜窖的入口,正好是个死角。
说罢,便站了起来,自言自语道:“我先回去看看小槐花。”
跟着便转身往自己的屋子走去。
许富贵怔怔地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并没有因为秦寡妇邀请他去菜窖而兴奋。
他反复琢磨着那句“不来,你就死定了”,心中惶惶不安起来。
不一会儿,秦淮茹带着两个个饭盒又从家里出来了。
见桌上众人已七倒八歪,当下也不客气,便将桌上的剩菜都扫进饭盒里。
一大爷的位置正好可以将收拾饭盒的秦淮茹尽数收于眼底,看着晚风吹散了她额前的碎发,心又跟着痒了起来。
秦淮茹注意到了一大爷视线,朝着他温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