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傍晚。
吃过晚饭,四合院的邻居们都了板凳在院里乘凉。
林爱军将三毛放出来,让它在院子里溜达会儿。
傻柱弄了一小碟花生米,在边上喝着点小酒,看着三毛在院子里打转。
一大爷也出了屋子,在自家门口摇着蒲扇乘凉。
傻柱见一大爷也在院子,伸手招呼道:“一大爷,过来喝点!”
一大爷闻言,笑了笑道:“行,我回去拿瓶二锅头,不能光喝你的。”
说完转身回屋取了一瓶酒,坐到了傻柱跟前,两人就着一小碟花生米喝了起来。
突然贾家的门吱呀一声响了。
只见秦淮茹打了点热水,端了一个脸盆,盆里放了一块香皂,从屋里走了出来。
只见她慢慢解开长发,将一头乌黑色头发浸在脸盆中。
跟着她又在头发上打了点肥皂,轻轻地搓揉着,弄出一堆细腻绵密的白色泡沫。
洗得差不多的时候,秦淮茹拿起准备好的水瓢,一瓢一瓢往自己头上浇去,试图冲洗掉自己头上的泡沫。
这一下一下的冲洗,渐渐把秦淮茹的上衣打湿了。
原本白色的汗衫沾湿了水以后,几乎变成了透明,紧贴着披露,透露出蜜色的肌肤来,勾勒出明显的胸部曲线。
林爱军看着秦淮茹,渐渐感觉到了不对劲。
这衣服都快淋成透明的了,怎么还是不停地往下浇水,这头上的肥皂泡已经都没了,怎么还在这浇呢?
洗头就洗头,家里不能洗吗?
非要在要在院里洗?
还要在一个明知大家都是乘凉的点儿?
她是在他们三个都到院里乘凉之后,才从屋里出来的。
再一看身边的人,林爱军突然有些反应过来,秦淮茹在干嘛了。
只见一大爷举着个酒杯,停在空中,既不往嘴边送,也不放下,好似愣住了一般,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秦淮茹看。
再看傻柱,只见他一脸严肃地盯着三毛,陷入了沉思。
三毛呢,则是流着口水,跑到了秦淮茹的身边,摇着尾巴,瞪大眼睛仔细观察着。
秦淮茹整理着自己潮湿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