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你们不知道女人心海底针,说变就变吗?!昨天晚上,怎么不找我把钱领了去直接把嘴给堵住呢??
还有遇到这种事,怎么不是你们自己亲自去通知,要派手下去呢?才当了几天官,就忘记本分,不知道深入群众了吗?”
王科长和旦科长被喷得无法反驳,只能鼻子一捏,确实疏忽了。
等一众领导赶到厂门口的时候,只见贾东旭的尸体用袋子裹着,秦淮茹和贾张氏披麻戴孝坐在尸体边上。
以贾家为圆心,10米为半径,画成一个圆,这圆内只有他们一家三口。
别说胆小的女同志了,大伙基本不敢靠近,只熙熙攘攘地站在远处偷偷看着。
人实在围得太多了,后面的人只能踮起脚尖看。
林爱军和傻柱以及在轧钢厂上班的邻居也在人群之中。
“军子哥,这秦淮茹到底要干什么?昨天她不是已经答应了好好的嘛?”傻柱问着,声音中有着显而易见的迷惑。
“傻柱,她们这么支棱起来,肯定是赔偿的事情反悔了!”林爱军冷眼看着秦淮茹,昨天二大爷说完之后,他就觉得她神色不对了。
“这女人真可怕呐!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娶了她真的倒了八辈子血霉了!”二大爷啧啧啧连声摇头。
“这叫什么话,嫁了贾家的男人,也是倒了八辈子霉!”许大茂破天荒帮秦淮茹说一句话:“她们无非也就是再争取点利益罢了。”
群众也小声在窸窸窣窣。
“哟,这就是贾东旭的媳妇啊?这长得还挺漂亮的!”
“漂亮有什么用,男人在外面,还不是有了相好的,孩子也有了!”
“那张春花是被开除了吧?”
“昨天跟贾东旭一起被开除了,后来贾东旭就出事了。”
杨厂长等人在离秦淮茹5米开外的地方停了下来。
“秦淮茹同志,我们昨天不是都已经说好了吗?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旦科长张口道。
“这赔偿不行,我要重新谈!!”秦淮茹板着脸:“若不是组织科说开除他,他压根就不会出意外而死!这根本就是组织科谋杀了他!”
众人闻言,均倒抽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