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揉了揉被林爱军拍过的地方,乐呵呵地笑了。
“允许我偶尔装逼一回嘛!不过军子哥,这大郎既然死了,我们把它吃了算了。”
傻柱这么一说,林爱军想起了之前系统说的话。
系统曾经提到过,抑郁的鸡吃了会有不良反应,有后遗症。
而这后遗症,就是自以为是只鸡。
既然大郎已经走了,那也得让它发挥一把最后的余热。
物尽其用也好,死得其所也罢,这鸡肉不能白白扔了,得发挥到极致。
这鸡肉不妨让二大爷先尝一尝,看看到底有什么后遗症。
“傻柱,走!去院里把鸡收拾一下再说吧!扔是不可能扔掉的!”
“确实不能扔,扔了可惜。你等我,我回去取些工具,咱们就在院里弄。”
说完,傻柱便跑回屋子,取了剪刀、刀、镊子,拎着一个煤球炉子到了院里。
他麻溜地把烧水壶搁在煤球炉子上,先准备起等下要拔毛的热水。
林爱军提着大郎尸体,走到傻柱身边。
把鸡递给傻柱之后,找了一张凳子,一屁股坐了下来看傻柱杀鸡。
唉,已经谈不上杀鸡了,这只能叫解剖尸体了。
林爱军平时在四合院低调惯了,有什么好吃的都躲在屋里偷偷弄。
这次想把鸡肉给二大爷吃,自己送上门去,显得太刻意太做作。
按照以往四合院邻居的脾性,上门讨要一口那是很正常的。
那他不妨就做一回姜太公,让二大爷做一条自动上钩的鱼。
只见傻柱接过鸡后,便将鸡脖子处了毛拔了些,用刀隔开了喉咙。
林爱军赶紧地上一个碗,把鸡血接在碗中。
热水烧开之后,傻柱便将热水倒进一个大盆,把鸡扔了进去,准备拔毛。
院里的邻居渐渐发现了二人在杀鸡,眼睛都直了。
三大爷绕到了边上,满眼羡慕地看着傻柱。
傻柱和林爱军家一起搭伙吃饭的事他是知道的。
眼前这一只鸡,他们两家四口人,每个能吃上四分之一,也剩不下多少。
想分一杯羹,那基本是没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