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
红星轧钢厂。
评选先进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表面风平浪静的轧钢厂，背地里暗流不断地涌动着。
食堂是轧钢厂小道消息集散中心，各车间的小道消息都是经过食堂吃饭时候的互相交汇，传到轧钢厂的每一个角落里。
傻柱按照惯例，在窗口给厂里的同志们打菜。
他突然觉得，今天大家看他的眼神同往常不太一样。
多了几分探究，多了几分揶揄。
傻柱摸了摸脑袋，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因为早上太急没有刷牙洗脸，脸上有眼屎没擦干净？
于是将打菜的勺子转了过来，用光洁的背面当镜子，仔细地照了照自己的眼角。
一切正常，什么也没有啊？！
排在窗口的张三看见了傻柱照拿菜勺当镜子的动作，将饭盒塞进窗口，坏笑着问道：“傻柱，现在这么注意个人形象了？打着菜呢，还要照？”
“今儿也不知怎么了，大伙总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看我！”
“嘿嘿嘿，你小子现在可以啊！”
傻柱给张三笑得一头雾水。
“我干什么了啊？”
“装！你就装！你的手别抖啊，别把我的菜抖少了！”
张三端着自己的饭盒走了。
傻柱一脸懵逼：“张三，我装什么了啊？”
张三已走远，没有理睬傻柱。
队伍中排队的工人们偷偷发出了笑声，窃窃私语着。
林爱军在长龙一般的队伍最后老实地排着队。
排在他前面的李四兴奋地回头，邀请他一起吃瓜。
“军子，你跟傻柱住一个院子，你肯定知道吧？”
李四一脸色胚的样子，说完还用胳膊肘轻轻撞一下林爱军。
林爱军眉头微皱，不着痕迹地躲开了李四的胳膊肘。
“知道什么？傻柱怎么了？”
“亏你还是他好兄弟呢，他都没把这事告诉你？”
“没有，你要说就说，不说就算了。”林爱军面无表情。
李四将头靠近了林爱军的耳朵，压低声音，极其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