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没出什么意外。
许大茂扶着腰,一步一步地走到医院。他要检查一下自己的“身体”,只是一夜而已,怎么可能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
我的腰唉。
来到医院的许大茂因为那凄惨的模样,得到了众人的怜惜,纷纷给他让开了路。
男人:这兄弟真拼命啊。
女人:人家老公真拼命啊,他老婆真幸福啊。
许大茂见了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医生,还没张口。
“六味地黄丸,五子衍宗丸,一样来一瓶。”(没吃过,也不知道准不准确。)
“医生你还没看呢。”
“不用看,你就这毛病。错不了,我主治男科这么多年,见过多少像你一样的人。仗着年轻为所欲为,到老了仰天长叹。”
“当年迎风尿三丈,如今年老滴湿鞋。小伙子,不要总是贪图一时的享乐,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身子搞垮了,这人可就废了。”
许大茂拿着医生开的单子,一愣一愣地走了出来。
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
医生对许大茂进行了一番严厉地思想教育,总之就是你还年轻,把这个手艺丢掉,好好休养休养,还是可以恢复的。
“我去他大爷的,老子不是那手艺人。”
许大茂走了两步,猛地想起来,不对呀,自己不是用的五姑娘啊。
回到诊断室,许大茂“啪”一下把单子拍到桌子上。
“你给我听好了,我不是手艺人。我有婆娘。这是昨天过度操劳弄的!”
“知道了,怎样?要给你颁个奖吗?”
“……,这是尊严问题!你侮辱我。”
两个人陷入了沉默。
“你还治不治?治的话吱一声。”
“吱。”
……
许大茂拿着刚才的单子再一次走了出去。
“呵。尊严问题,有区别吗?没有,不都还是一样的方子。真不知道哪家姑娘这么倒霉,摊上了这么一个虚货。”
许大茂并没有去拿药,而是回四合院了,他没钱了。
回到四合院,除了院里弥漫着一股子臭味,一切都很和谐。
许大茂回到屋里,苍白的脸上涌出一抹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