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东旭,喝药了。”秦淮如端着碗来到贾东旭身边,一口一口的把药喂给他。
贾东旭躺在床上喝着药,现在的他十分想念自己的老娘,生怕哪天秦淮如给他下药。
傻柱出门后奔着城北就去了,城北有一家百年老药店,名字很奇怪,叫十字坡药店。傻柱到了城北并没有直接去药店,而是四处转了转才进了药店。
“张老板,给我拿点止痒的药来。”傻柱进门找到了药店老板。
“止痒的?你怎么了?有药方没有?”张老板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
“没有药方,医院也查不出来,我来你这拿点药膏。”
“这药不能乱用啊,我给你看看吧。”张老板那是祖传的手艺,再说了,这久病成良医,看病他多少也会点。
张老板仔细端详了一会,没得出什么结论。不过他也看出了一点东西,这是被人给下药了,不过他也没打算说出来,万一人家是来复仇的,自己跟这个病人又没有啥交集,要是得罪了那人就不好了。
“这位同志,你这个病啊,怕是被毒虫给咬了啊。”张老板一脸正经地说。
“哦?是吗?”傻柱心里也嘀咕,这张老板也这么说,难道我真的是被啥毒虫给咬了。
“当然,我干了几十年,这点眼力界还是有的,我给你推荐我们店里的解毒药方,你喝上七天就会好了。”
“那行,来七天的。你再给我拿点砒霜,这家里闹耗子,要毒一毒。”傻柱说的是面不改色心不跳。
“行,你等我一会。”张老板转过身去包药。
不一会,张老板拎着一大一小两个纸包,“这大包的是解毒药,五碗水煎成一碗水,早晚各一次,小包的是砒霜,你小心点用。六块钱。”
“这么贵?”傻柱嘟囔着,还是拿出来六块钱付了账。
“也不知道这家伙是招惹了什么人,这玩意可比中毒难受太多了。”看着傻柱离去的背影,张老板喃喃自语。
不一会,一个人进了药店。
“张老板,给我拿几副止痒的药,哦,对了,再给我拿点砒霜,家里闹耗子,我给他毒一毒。”
“啊,这,这位同志,药不能乱开,你要是有啥病可以拿着药方来抓药。”张老板有点郁闷,怎么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