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声,傻柱就给了安道全一拳。给安道全这顿打啊,眼冒金星。
“拿来吧你,老东西。”傻柱抢过安道全手中的秘方,拔腿就跑。
“卧槽,小伙子,你年轻人不讲武德啊。哎呦喂。”安道全被傻柱打倒在地,痛苦地哀嚎着。
“武德?武德就是用来打碎的。”傻柱拿着秘方扬长而去,根本不担心安道全去报警,一个连行医资格证都没有的土郎中,他完全可以举报他封建迷信。
傻柱回到家打开秘方,一个拳头大小的纸团,包了一层又一层,最后一张薄薄的纸片上,上面写着俩字“挠挠。”
“卧槽!特么的,我就知道这是个老骗子,该死的混球,还好老子没给钱。”傻柱一阵气愤,气愤过后又是一阵开心。
“还好老子机灵,要不然今天这钱还真保不住,唉,卧槽,我钱呢?”傻柱一摸口袋,啥也没有。把自己的衣服都翻个遍都没有找到。
“卧槽,这老骗子,还是个小偷。”
“玛德,差点阴沟里翻船,老安,你没啥事吧。”一个瘦小猥琐的身影扶着安道全。
“没事,小伤而已,怎么样,时迁,钱到手了没有?”
“呵呵,当然,我出手还能让他给跑了。足足有四十多块钱呢,这次发财了。”
“那就好,呵呵,那小子还想搞我,哼,年轻人,纯度还是不够。走,换个地方,这地不能待了。”这几年他们两个人就是靠着打游击,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坑了不少人,可是流动性太强,硬是没被抓住。
俩人就这么收拾离开了,不一会傻柱过来就只看到了一片空地。
“不!”傻柱跪倒在地,这时候天空中飘舞着雪花,北京城的第一场雪就这么开始了。
“老安,你等会,我看那个人身上钱挺多的,我再搞他一波。”时迁看着一个戴着手表的年轻人走在路上,又生出了心思。
“时迁,别节外生枝,赶紧走。”安道全不想再搞什么幺蛾子,只想赶紧离开,他们在京城已经待的够久了。
“没事,一个年轻人而已。不会出什么问题,等着瞧好吧。”时迁对自己的实力还是很有自信的。
时迁很自然地靠近那个年轻人,跟着他来到了一个僻静的胡同。
“我说,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