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放弃找人。
就这样过了十来年,祝康长大了,在箫泓手把手的教导下做生意很有一套。
时局越来越乱,箫泓让祝康带着钱去港市发展,他留下继续寻找祝康的母亲和弟弟。
箫老夫人和箫谨要去港市就让他们去,以他们的能耐,钱花光就只能做小工赚点生活费,过惯了富贵日子看他们怎么过。
正好让祝康看着他们,自己作死就不用管,不作死就制造机会,绝不让他们好过就是了。
箫谨没能力赚钱,这些年干脆什么都不做,待在家里吃吃喝喝比投资更省钱,只要别乱挥霍,那些祖产够他三辈子吃喝不愁。
箫泓不时给他找些麻烦,散点家产倒也能保平安。
纳了两个妾,三个女人没给他生下一儿半女。
箫谨后悔,后悔当初不该狠心对待长子,幼子生死未卜,长子成了废人,箫家后继无人。
箫老夫人绝不承认自己错了,错的都是白氏和大逆不道的箫泓,与她没有任何关系,箫家绝后列祖列宗怪不到她头上。
母子俩丢下两个小妾,只带了扶正的后妻走。
在港市只要有钱日子过得去,箫老夫人买了块地盖房,安顿下来没多久箫谨的后妻喜欢上一个蓝眼睛的男人,把箫老夫人手里的钱骗走大半,和那男人远走高飞了。
箫老夫人气得大病一场,看病花了不少钱。
宽裕的生活一下子变得捉襟见肘。
母子俩自出生过的就是人上人的日子,让他们自己做家务比登天还难,但所剩不多的钱再请佣人开销太大。
箫老夫人的药不能断也要人照顾,箫谨娶了个粗鄙的女人,算是找个免费保姆,既照顾老娘还能接点家庭收工活贴补家用。
手里的钱越来少箫谨不得不去找工作,高不成低不就,不会外语想当中文老师没学校要他,只能找份清洁工的工作,工资不高好歹有点收入。
他们并不知道,祝康和他们坐同一艘船过来,也在港市,并且过的很不错。
单枪匹马在港市闯荡的祝康看他们过的不好越发有干劲儿,事业越做越顺。
箫老夫人病重时祝康去见她最后一面。
晚年过的不顺心的箫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