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妾和下人差不多的地位,并且妾不能扶成正妻,但若是当家主母是妾的亲人那又另当别论。
不久小妾有了身孕,箫谨不用箫老夫人开口,主动将小妾扶成正妻。
有了后娘就有后爹,从那天起无忧无虑的大少爷成了没有娘,爹不疼的孩子。
箫老夫人是个心狠的女人,祝康是大孙子,她打心底疼爱。但白氏走后,祝康数次对她出言不逊,渐渐的这份祖孙亲情越来越淡,心想这孙子不要也罢。
反正她马上又有新的孙子,而且不止一个,留着白氏血脉的孙子可有,可无。
枕头风吹多了,箫谨对祝康再没有耐心,在一次口角之争后一向温文儒雅的父亲动手打了他。
家暴从来都是有一次有无数次,之后每当祝康惹箫老夫人和继母不高兴,箫谨就揍他。
一次比一次狠。
祝康身上时常青一块紫一块,佣人也是看菜下碟,吃穿上故意刁难他,即便是剩菜剩饭也不让他吃饱。
外祖全家远在万里之外,母亲和弟弟不知踪影,祖母和父亲继母厌恶的目光让祝康感到如堕冰窖,仿佛一夜之间被这个残酷的世界抛弃。
他唯一能想到的人就是大伯,他要去找大伯。
可是没有钱买车票,只能去偷。
一天晚上他去箫老夫人房间,刚打开首饰盒箫老夫人的随身丫鬟醒了,看到屋里有个影子吓得大喊了起来。
祝康受到惊吓手一抖首饰盒掉地上。
箫谨用陌生的目光冷冷的盯着他,继母挺着肚子,阴阳怪气的说他母亲心术不正才会生了是个贼。
箫老夫人让他跪下,骂得很难听,连着他母亲和外祖家一起骂。
他知道自己做错了,不问自取视为偷。骂他可以,但是不能骂他最爱的母亲和外祖,他做错了事和他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祝康据理力争,并表示要离开这个家,以后和大伯一起生活,母亲有很多嫁妆,他不要了,只要把去海市的路费给他就行。
箫谨再次对他拳打脚踢。
祝康受不了往外跑,箫谨一脚把他踹翻在门口,这一脚用了全力。
祝康猛地跨坐在高高的门槛上,下身刚好重重的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