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说两句行不行,赶紧吃你的。”
心里却很赞同他的说法。
老爷子神色变换自如,一改刚才板着脸训箫呈瑞的严肃模样,嘿嘿对谢勉笑道:“我这不是怕你爸伤心过度嘛。”
箫呈瑞连忙说:“叔骂的对,这一切归根结底都是我的错。”
老爷子摊着手,一副看吧我没说错的神情,谢勉懒得理他,免得老头尾巴翘上天。
“对了,你舅舅知道了吗?”
“改天再和他说。”他舅是个话痨,能拉着他滔滔不绝的讲一天,暂时没时间听他唠。
箫呈瑞:“我过两天要搬过去和他住一起,我跟他说吧。”
房子是单位的,调走了房子要退回单位给后面排队等着分房子的人。
本来可以等新单位的房子安排出来再退,腿脚不便没必要每天来回折腾,干脆和好友挤挤。
“也好,不过,我舅不会对你动粗吧?”
再好的朋友和亲妹妹一比,心里的天平肯定会偏,被他舅骂在所难免,打可不行,他亲爸这身体可经不起揍。
“放心吧,不会的,你舅舅最多不理我几天。”
“大孙子,你住校那我怎么办?”老爷子一脸不乐意的插话。
谢勉淡淡地说:“要么和我爸我舅住十几平的筒子楼,一层楼二十多家人挤一个厕所。要么回家住你的大房子,随你选。”
赵长河的资历可以分两间房,他孤家寡人一个,吃在食堂,家除了睡觉没有任何意义,就只要了一间。
“我找不到家。”老爷子反应迅速的说,闷闷不乐地用勺子戳着碗里的粥。
一周才能见孙子一面,让他和两个老光棍住一起心里忒不得劲,让他和他们大眼瞪小眼吗?
“要不我和你住宿舍?”老同志说起老生常谈的话。
“想都别想。”谢勉断然拒绝。
我说老同志,你这是何苦,是四合院不够宽敞舒适还是家属楼住的不舒服?你想我了周末我去看你不就行了。”
谢勉故意诈他。
左思右想总觉得这老狐狸是装的,家在京市的几率很大。
天知道他非要跟着他的目的是什么。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