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一样让人指指点点。
郑慧思绪被打乱,不悦地斥责道:“走什么走,你妈挨打了你没看见吗?箫呈瑞,给我出来,你找来的人把我打了你就躲在屋里当缩头乌龟,没那么便宜的事。”
最起码也得赔偿她损失,这一年来她没少给箫呈瑞打扫卫生,就算箫呈瑞不乐意她也实打实的扫地拖地了,今天还挨打了,林林总总加起来,必须赔她五百块。
老爷子喝完水吃了几块点心,听到郑慧的叫嚣声,一张脸又黑又臭。
不等谢勉去收拾郑慧,端起谢勉没喝的一茶缸温热的茶水,气势十足的拉开门,照着郑慧的脸泼上去。
郑慧见开了门心里得意不过一秒,转瞬间被淋了一头一脸的水,头发脸上都贴着茶叶,水珠顺着脖颈流下去。
二月底的京市温度在零下四五度,温水在室外顿时变成冷水,冻得郑慧瑟瑟发抖。
“啊!死老头子敢用水泼我,我跟你拼了。”松开孩子,郑慧嘴里骂骂咧咧,脸色铁青的往前扑,她儿子急忙拉住她。
谢勉眼疾手快地把老爷子拉到身后:“消消气,气坏了还得花钱。”
老爷子今天让他大开眼界,看不出,一把年纪还是个暴脾气,太特么解气了。
他爸烂桃花缠身,这辈子最大的悲剧就是女人造成的。
偏偏还是个心软的,要是早在发现郑慧的心思时就狠下心来,斩断郑慧的念想也不至于发展到今天这一步。
或许洪家小姐也是类似的情况,一开始没能下狠心拒绝,最后姑娘情根深种,接受不了现实才会选择轻生。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人的性格很难改变,即使失忆了同样的错依然还会再犯。
不过,这些都是猜想,要知道真相只能找到洪家的人。
“乖孙,爷爷要是被这不要脸的女人气病了,记得去她单位找她领导要钱付医药费。”不放心的补充一句:“别自个儿掏钱啊。”
“妈,别打别打,他是老人,打了咱们要赔钱的。”小男孩摸清他妈的死穴,死死拖住她劝道。
赔钱两个字让暴怒的郑慧稍稍清醒了一些。
郑慧气得胸脯起伏,指着自己红肿的脸和满是水渍的衣服:“箫呈瑞,你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