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管好自己的嘴,即便如此还是担心得一晚睡不踏实。
裴正扬厨艺很好,浓郁的肉香和蘑菇的香味混合勾得小弟们口水直流。
谢勉到家饭菜已经好了,就等着他回来开饭。
“去哪儿了?饿死我了。”柳致给他盛饭。
他们都喜欢面食,只有谢勉爱吃米饭,专门给他蒸了两碗。
谢勉也饿了,端起碗扒了大口饭,咽下去才慢悠悠地说:“找人麻烦去了。”
柳致眼睛腾地亮了,撇撇嘴抱怨道:“谁又找事了?不仗义竟然不让我们去看戏。”
“陈栋梁的爹陈根生。”
“他干啥了?”
谢勉从不会主动找人麻烦,能让他去找麻烦,那家伙肯定没干好事。
“陈根生的爹陈阿贵,杀我亲爹,陈阿贵死了我去找他儿子收点利息。”谢勉淡淡地说。
裴正扬、柳致和小弟们瞠目结舌。
“你怎么不和我们说?当不当我们是兄弟?”
柳致义愤填膺,沉着脸愤怒地挥着拳头:“怪不得陈栋梁不干人事,上梁不正下梁歪,一家子没个好人。”
“我也是刚知道,这是我和陈家的事,我自己解决,你们都别掺和进来。”
见他们一脸要替兄弟讨回公道的表情,谢勉解释道:“陈栋梁心机深沉,他混的好会有所顾虑,现在混成这鸟样,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惹急了他破罐子破摔。
宁可得罪君子不能得罪小人,你们尽量别让自己和家人麻烦缠身。
我和你们不同,我跟他家有解不开的仇,我做的再过分他不会,也不敢拿我怎么样?”
陈栋梁不是当初傻乎乎的陈栋梁,小弟们不是他的对手。
“十多年前的事了,况且凶手已经死了,我顶多吓吓陈根生。”
铁柱恨恨地说:“早点知道就好了,白白便宜了陈阿贵那狗日。”
裴正扬拍拍谢勉的肩:“要我们做什么说一声。”
柳致和小弟们也纷纷表示他们也可以。
谢勉放下碗筷,情深义重握着他的手:“裴同学,你很不对劲,作为军校生当以国家利益和人民利益至上,千万别讲兄弟义气帮我干坏事,你们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