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是个聪明的孩子,能挑重点几个字几个字的往外蹦,有些事许艳不想让他知道。
谢勉眼底有一丝震动,拍拍许旺的小屁股:“去吧。”
“好。”许旺是个小吃货,捧着包子心满意足地走了。
“不许让你婶子抱啊。”许艳补充一句。
“嗯嗯。”
支走许旺,许艳与谢勉对视片。
“你娘有没有和你说,你和你亲爹像是用的同一张脸,而你亲爹和你奶奶很像。”
谢勉摇摇头没说话,静待她下一句。
“要真是三十年前的样子,会不会真是你奶奶年轻时候?”
许艳说完看眼谢穗子的房间,故意压低声音问:“这张纸看着挺新,阿勉,谁给你的画?”
谢勉沉默了一瞬:“许婶,你先告诉我,我亲爹是真的死了还是假死?”
许艳沉吟了下,回道:“这,我也不敢确切的说他是死了还是活着。
你爹在你奶奶去世后去省城做工,很少回家。
和你娘成婚后回来的次数稍多一些,最后一次回来是你出生前三个月。
陈阿贵从不在乎他回不回来,只要工钱按时送回来就行。
连续两个月没有收到钱他坐不住了,和陈根生两人跑了一趟省城。
半个月后就抱了一个陶罐回来,说是你爹摔了一跤死了,陶罐里就是骨灰,你爹的遗物什么的都没有。
按理说陈阿贵应该会把你爹用过的所有东西都收走才对,完全不像他雁过拔毛的做法。
我有怀疑过,问陈庆生也是白搭,他历来把我当外人,就算知道什么也不会和我说。
况且当时我和陈庆生关系还不错,也就没有过多追问。”
许艳叹口气:“这么多年过去,生不见人,不信也不行。”
谢勉心口像是堵了一团棉花,失神的望着灶洞里的火,无意识的添了两根柴火进去。
闭上眼轻声道:“给我画的人和我很像,大概三十七八岁,年轻时受过伤,失去了一部分记忆,只记得自己儿时的事。
十七年前,他被人打得半死扔在坟场,是我舅舅救了他,把他带到京市。
舅舅说或许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