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前谢勉写信问许艳原身亲奶奶的事。
临走前那一天,终于收到了许艳的信。
许艳把她知道的,以及和村里老辈人打听到的事都写了下来,整整六页信纸。
包括老太太姓什么,从哪里来,前夫和家人有哪些人,平时和什么人交集最多等等。
最后她写道:“仔细一琢磨,老太太应该是有意隐瞒身世,我们知道的未必是真的,真要查还得去她说过的地方查。”
谢勉拿着信去找箫呈瑞,让他自己看。
箫呈瑞仔仔细细地看了两遍,使劲回忆母亲在世时提过的地名和人名,无论他怎么想,所有的名字他记忆中都不存在。
箫呈瑞头痛欲裂,满头大汗,每当回忆往事头痛得仿佛要炸开。
“想不出来就算了,什么时候我有空去这些地方走走,帮你问问。”谢勉递给他一方手帕。
“阿勉谢谢你。”箫呈瑞脸色惨白,擦擦汗勉强的扯扯嘴角对他笑笑。
“别客气,你记得你母亲的样子吗?”
箫呈瑞急忙说:“记得,我记得我母亲年轻时的样子。”
“画一幅给我,运气好遇到有认识她的人,找起来也就容易些。”
“好,你等等啊!”
没有白纸,箫呈瑞找来一本笔记本,用铅笔勾勒出一个穿着旗袍的年轻女子画像。
画工很好,画的惟妙惟肖。
箫呈瑞和她很像。
“我们兄弟俩,哥哥长的像父亲,我像母亲。”
谢勉一愣:“那你当时见到我怎么会觉得我是你侄子?”
“孩子不像父母像爷爷奶奶的很多,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就觉得你很像我母亲,潜意识就觉得你或许是我哥的儿子。”
谢勉挑了挑眉:“再把你哥哥的画像也画给我,回老家我再仔细问问。”
箫呈瑞画的是一个十来岁的少年,浓眉大眼,容长脸。
明明是亲兄弟却没有半点相像之处。
谢勉撕下两张纸叠好放包里:“我尽力,能找到最好,找不到你也别难过。”
“嗯,什么时候回来?”箫呈瑞笑看着他问。
“开学前两天吧,多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