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欺人太甚,工作上给我使绊子就算了,还逼着王蒙嫁给一个二婚的老男人,比她大将近二十岁啊,嫁过去就当后妈,这是亲爹妈吗?给她找个好人家我心里也舒服点啊。”
刘长河痛苦的捶着胸口,眼眶里盈着泪。
顾建国抿口酒,斟酌片刻后说:“我给你说句实话吧,王蒙是自愿嫁给那个男人的,这样你会不会好受点?”
谢勉满头黑线,顾建国这大实话说的也太直接了,完全是拿把刀往刘长河的心口上扎呀。
刘长河激动地说:“不可能,王蒙不是爱慕虚荣的人。”
混着酒味的口水喷了顾建国一脸。
坐在刘长河对面的谢勉和赵兵不动声色地往后挪了挪。
顾建国看他失恋的份上,忍了,抹把脸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王蒙说屎是香的你也信,算了,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信,以后你慢慢去发现真相吧。”
陶军点头:“长河,建国说的对,王蒙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不管怎么样,她都已经结婚了你就放下吧,天下好姑娘多的是。”
刘长河愣愣地看着他们,喝了酒反应慢板怕,总觉得他们说的和他认识的不是一个人。
“我不信,她亲口说这辈子只嫁给我的。”
顾建国把酒瓶重重的放桌子上,恨铁不成钢地说:“醒醒吧,你是什么工作,王蒙嫁的那个男人是什么职位,你不清楚吗?十年后你都未必爬到他的位置,你自己好好想想。”
谢勉打圆场:“都过去了,别想那么多,喝吧,一醉解千愁,酒不够我这儿有。酒醒了就把不愉快的事都忘了,该干啥干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你的,额,情敌比你年纪大,现在风光不算什么,他日薄西山的时候你风华正茂事业高升,王蒙天天面对一个满身土味的老头子定后悔死。
倒时你还意难平就把她的魂勾过来,气死情敌。”
陶军、赵刚:……
顾建国:兄弟,你确定你劝人的方式比我强?
刘长河木然地咕嘟咕嘟灌了几口酒。
赵兵摇摇头越发坚定了听从父母安排的想法,瞧瞧刘长河谈个对象弄得伤筋动骨。
他表哥也是,表面上看着夫妻和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