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河:“老萧,还有没有菜,我们没吃晚饭。”
完全把箫呈瑞家当成自己的家,在墙角找到几样菜。
“难得啊,居然有菜。”
“上周阿勉买的。”
谢勉:“箫大哥,大舅,你们歇着,我来做。”
刚刚还说要亲自下厨的赵长河立马让位。
“大舅,现做饭太慢,改天有时间再好好做几个菜,今儿就随便吃点。”
“都行,吃什么不重要。”
骑了两个小时的车饿得前胸贴后背,干脆煮锅面,卧两个鸡蛋再炒个菜。
箫呈瑞在食堂吃过,看他们吃的香也跟着吃了一碗。
赵长河端着面碗大口吃着面,对着两人左看右看后得出结论:“仔细一看你们还真不是一般的像,老萧,我们第一次见面是黑市,有没有可能你老家就是黑省的,你家哪房亲戚和阿勉的亲爹有血缘关系?”
谢勉眼神闪了闪。
箫呈瑞摇头:“我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连我爹娘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哪记得有什么亲戚。”
“大舅,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赵长河几口吃完面,歇下碗筷慢慢说道:“大概是十九年前,那年我回黑省看我养父,兵荒马乱的年代通信时常中断,回到家才知道他老人家已经去世。
去坟前祭拜时捡到被打得半死的老萧,我把他带回家,给他治伤。
昏迷了一个星期才醒,结果一问三不知,伤到脑袋失忆了。
相处了两个月,我和他很投缘不忍心把他丢在黑省不管,就把他带到京市。
老萧别的不记得,还记得自己是账房先生,干脆给他在医院里找了份工作,就着样一晃快二十年了。”
谢勉略一思索道:“我写信问问认识我奶奶的村民,看看他们知不知道我奶奶有些什么亲戚。”
都是黑省人,或许他和箫呈瑞还真有可能多少有点血缘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