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有希望总比没有好。”箫呈瑞羡慕地说。
“是啊,一转眼三十年了,说实话我不知道查到的究竟是不是我妹妹。
全家七口人出来逃荒,最小的妹妹走丢了,爹娘和三个弟弟妹妹死在我眼前,我都不敢想那些年是怎么过来的。真希望她就是我要找的人。”赵长河感叹道。
“别想这么多,尽快抽个时间去看看,以你的关系把她们一家的户口转来京市再安排两份工作轻而易举的事。”
赵长河摆摆手:“算了,她过的挺好,丈夫是司机,儿子也争气考上了大学,没必要接过来。改天先去学校看看孩子,那孩子特别优秀,要真是我妹妹和外甥我睡着都得笑醒。
我们老赵家有后了。”
箫呈瑞摇头笑了起来:“你说说你,我的优点数不胜数,你学什么不好非要学我打光棍。”
“我学你干什么,我是真有阴影,当年我两个弟弟中了流弹,死的时候我爹娘差点哭死,怪自己没能力护不住他们。
后来大妹病死,我娘悲伤过度没熬过去,紧接着我爹也走了,就剩我一个人。
不敢结婚,承受不了拥有又失去,怕自己也护不住妻儿。
一个人也挺好的,认真工作,有空来找你这个老光棍吹吹牛,等退休了,咱俩搬一块儿住,不寂寞。”
箫呈瑞玩笑地说:“你是话痨,我怕我和你住三天就受不了,远香近臭,还是各住各的好。”
赵长河瞪眼:“怎么说话呢,和你说话是你的荣幸,你去我们医院问问多少人盼着我多少两句,老子就是不和他们废话,敢嫌弃我话多,身在福中不知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