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安排的是单人间,门开着难道是查房。
在门口见到多出来的三人顿时悚然一惊,指着黑衣人道:“还真有人来杀他?”
谢小凡把匕首藏裤兜:“小刘哥,我们要不来你破这案得跑断腿。”
小刘摸出手铐把自己和刀疤脸铐上:“是,这次真是谢谢你们了。”
“别谢我,我啥也没做,是谢勉制服他的。”
谢勉:“小刘哥,赶紧回去审讯吧,我们先在这儿守着,你叫别的同志来换我们。”
孙老二的手下十多个,个个都是胡子转良民,拳脚功夫不差,再派个人来,柔弱的护士哪是他的对手,陈栋梁的小命真的休矣。
“行,麻烦你们了。”
小刘走后谢勉走到陈栋梁病床前,上下打量了一番:“啧啧,真惨,打得看不出本来面貌了。”
一张脸肿得像馒头,五官有些变形,手、腿和胸部都绑着夹板,据说下面肿胀发紫,还能用不。
生命力够旺盛的,一般人早死了。
“坏事干多了遭报应了呗。”谢小凡随意瞅了眼,去门口坐着继续研究他刚得的小玩意儿。
“咦,你们怎么来了。”柳茹惊喜的看着谢勉和谢小凡。
谢勉每次来医院总能碰上柳茹,也是缘分,她和柳致还是隔房堂姐弟。
去年结婚谢勉送她一块红布,够她做一身漂亮的裙子。
“柳茹姐。”
“柳茹姐,同学一场来看看他。”谢勉笑着说,说真话会吓到她。
柳茹看看陈栋梁盐水瓶的量,和药水的滴速,放低音量说:“你们这同学也是倒霉,章医生说要是早点送来说不定下面还能保住。”
谢小凡惊呆:保住?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谢勉:啧啧,男主成太监了。
男女主真是作死,他还什么都没干呢。
“倒不倒霉不知道,只知道事出必有因,或许是他自作自受呢。”
柳茹点了点头,转移话题:“你们都要走了,下次再见不知道是何时。”语气有些伤感。
陈栋梁全身痛得要死,用痛不欲生来形容也不过分,特别是听到柳茹的话恨不得咬舌自尽。
他明明和岳父母、妻儿、孙子一起欢度千禧年,一个眨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