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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致挠挠头:“我们喊哥,对你没影响吧。”
谢勉阴恻恻地笑:“你们是打算喊我娘嫂子?还是不想要我归纳的知识点?”
能高谢勉一个辈分大家喜闻乐见,但是,谢勉归纳的知识点,不行,必须要啊 。
苏红军推推鼻梁上的眼镜,一本正经地教训几个损友:“你们怎么能有此不利于团结的想法,谢勉是我们最好的兄弟,哪能乱喊他爹娘。”
为表自己和谢勉一条心,当即喊施庭华:“叔。”
施庭华哈哈笑着朗声答应。
“苏红军你个叛徒。”几人磨着牙,撸起袖子摩拳擦掌。
当墙头草的后果就是接受损友们狂风暴雨般的摧残。
结婚要向单位组织请示,笑闹一阵,施庭华拎着谢勉给的糖和瓜子去找领导打申请。
日子一晃到结婚这一天。
施父施母是通情达理的人,担心大儿媳作怪捣乱,支持婚事在谢家办。
施庭华在谢家住也就不存在迎娶一事。
谢勉前一天带着谢爷爷、沈老太太和谢小凡回了大队
新人结婚头天不能见面,大清早和一群兄弟抬着彩礼从城里出发。
施庭华的发小、施家人除了施大嫂和她的两个小儿女都来了。
大河大队只请了大队长一家以及跟谢穗子关系较好的几家人。
尚小虎和苏红军收古董赚了一笔,平时给谢小凡补习能吃饱饭还有额外的粮食,已经脱掉了贫农的帽子。
有钱了,好兄弟的娘结婚应当有所表示。
四人凑钱买了个红双喜暖水瓶。
是份很大的礼,要知道暖水瓶是紧俏货,八块钱加四十张工业券才能买到,钱好说,工业券只有端铁饭碗的职工才有,普通职工每个月就两张。
谢勉不在乎礼物是什么,但这份心意他记在心里。
婚礼简单的让谢勉大吃一惊,证婚人谢爷爷致辞后大家说了祝福的话,吃完饭,散场。
前后不超过一小时。
真是一点不耽误干农活儿。
即便在谢勉看来像闹着玩的婚礼也让来参加的人津津乐道了许久。
彩礼是施庭华从城里带来的,自行车、六床棉被、新娘子的衣服、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