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 营长腾文冀绷着一张脸,沉默了片刻,不高兴说道:“各排带回吧,二排的成绩作废,回去检讨一下。弄虚作假,不是个东西!”
等营长带着人走了,其他排也立即解散。 最后,整个大操场上行,只剩下了二排所有人依旧站在雨中。 戴德汉慢慢走到队伍前,又跺起了他那招牌的小方步…… 所有人的心都随着戴德汉的步子在跳动,每一步,仿佛都踩在每一个新兵的心坎上。 戴德汉终于停住了脚步。 雨水顺着他的迷彩帽淅淅沥沥滴在肩膀的那个红牌学员肩章上。 站了很久,他才低声说:“张雁!去把丢掉的手榴弹拣回来!那是装备!”
又对尹显聪道:“去,跟着他把手榴弹捡回来,什么时候捡回来,才来这里向我报道。”
张雁耷拉着脑袋出了列,带着尹显聪消失五公里越野的公路上。 依旧没人敢动。 戴德汉仿佛也像一尊雕塑,就这么站在那里。 也不知道是不是冬天的雨水太凉,又或者别的原因,每个人的心一点点往下沉,最后彻底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