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被封印着，怨灵并不能冲破“玻璃”的束缚，没有什么威胁。
再加上秦川除了偶尔给怨灵喂上几滴血外，也没有其他出格举动。
它们对此也就见怪不怪了，懒得找秦川的麻烦。
怎么说，他现在也是大姐大面前的绝对红人。
卖个面子还是有必要的。
秦川站在玻璃前前，这面形似玻璃的巨幕，实质上是一个单向通过的禁制。
外面的东西可以进去，里面的怨灵不能出来。
这几天他做过好几次的实验。
把鬼怪的血肉和自己的血液分别投放进去。
秦川惊讶的发现，相比起鬼物的血肉，对于自己的血液，怨灵明显会更加喜欢一些，可能跟秦川是活人有关。
好几次怨灵在下方搅动阴气，露出部分真容，就是被秦川的血液吸引而来。
“这，就是山阴学院最恐怖的存在吗？就像动物园的猴子一般，让人肆意围观。”
秦川凝视着黑暗，眼眸中明暗交错。
其实还不止与此，纪灵在此设置了一个特殊阵法，能够将怨灵体内的怨力提炼汲取，存储到特殊装置。
转化为最精纯的阴气，供她吸收。
堂堂怨灵，活得像一只任君采颉的奶牛，可悲又可笑。
秦川试着和怨灵交流过几次，但对方显然是听不懂的。
这次，秦川又尝试了几遍，结局依旧。
“别白费力气了，怨灵生来就是靠邪念为生，就是一头只会杀戮和吞噬的凶兽罢了。”
值班人员跟秦川搭话道，讨好的笑笑。
“怨灵不是集万人怨念而成的吗？为什么会没有灵智呢？”
秦川有些不解，按理说，包含了这么多怨念在内，怎么说也是个智慧集合体，没有灵智就很说不过去。
就像是多重人格冲击的精神病，也该拥有一个聪明的人格吧？
“怨灵初生之时，作为品级极高的鬼物，各方面的资质确实都很高，可是，它以一切的血肉和负面情绪为食物，集合了这些邪恶的污染物质，再清明的灵智也会变得疯狂。怨灵的本质就是这样，没法改变的。”
值班人员摇了摇头。
“可是，它吸收来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