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纪灵脸上笑盈盈的，嘴里却是话锋一转。
“不过弟弟你初来乍到，我真的很怕你不能服众，如果你能纳投名状来表示衷心，那底下的人就没有闲话说了。”
“那是当然，姐姐说什么，我就做什么。”秦川谄笑着，疯狂舔道。
心里却是直呼mmp。
这个纪灵摆明着就是还不信任自己，嘴上还说得跟花一样
铁渣女！
“不知道这投名状是怎么立的？”
“作为学校的管理层，教育学生的事业当然是重中之重。
这样吧，你去抓几个坏孩子过来教育一下，刷一刷业绩，就差不多了。”
纪灵满嘴冠冕堂皇。
“懂了。”秦川点点头，转身离开。
这个投名状倒是不难。
凭借自己做老师的身份，叫几个学生进办公室，再打几个闷棍，随便就完成了。
可投名状这种东西难的大多都不在过程，主要是为了表明立场。
纪灵想看到的，就是秦川跟他们成为一类人。
“试探我的良心嘛，可惜，这东西我好像有，但不是完全有。”
嘟囔着，秦川想起了自己班那群小鬼头。
它们皮是皮了点，但还蛮可爱的。
真要对它们动手的话，自己说不定还真会有负罪感。
但如果……
拿纪灵的人开刀就不一样了。
刚好，还能完成自己和陈宇的约定。
面对那几个小兔崽子，秦川可就没有了愧疚之心。
打定主意，秦川往陈宇的班级方向走去。
现在正是课间时间，随便晃悠了几圈，便发现了目标。
这个嚣张至极的小团体。
油头小子带着几个小弟正走在走廊上，横冲直撞，目中无人。
引人注目的很。
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秦川尾随着他们来到厕所里。
几个小马仔放着水，都不忘吹牛打屁，恭维主人。
浑然不觉，一股浓郁的灰雾升腾而起，悄然弥漫了整个空间。
无数缠绕着木棍的触手邦邦打去。
“啊！”
几声短促的尖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