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不悦的又踢了男人一脚,但是因为男人的手劲太大了,他这一脚非但没有踢出去,反而差点让自己摔个跟头。
“拿开你的手。”
“我不。”男人的倔强脾气也浮上来了,不仅没松开,反而胡乱的往上摸,摸到了青年光滑的小腿肚。
男人脑袋懵懵的想,骂他的这人,皮肤还挺细腻的,跟块羊脂玉似的,温凉温凉。
这样想着,男人跟个登徒子似的, 用脏手摸了又摸。
这人这么骂他,他得收点利息。
“你。”青年轻哂,“想激怒我杀了你?好,我成全你。”
单手抱着小金毛,青年也不知道从哪边抽出一把20多厘米的锋利尖刀,半蹲下将刀背准确无误的抵在男人的喉咙那处。
男人本就被雨水泡得僵硬的身体更加僵硬。
想死和被别人杀是两种概念。
男人悻悻的把手放开,“我就是,有点生气你骂我。”
“你把刀拿开,我对刀过敏。”
青年眉眼冷厉,嘴角溢出冷笑,“装死不是装的很好吗?现在真要你死,怎么又不想死了?”
“那能一样吗?”男人不满的小声说道,“一个主动一个被动。”
青年瞪了男人一眼,收起刀,“起来,跟我回去。”
男人一愣,从地上爬起来,“你要带我去哪?”
深更半夜领走一个街头的流浪汉,这人一看就不是个好人。
说不定是看上了他的器官,想把他卖到特殊的地方。
“去我家。”
何茗湫打了个哈欠,倦怠的撸了撸小金毛。
他自顾自的走在前面,好似并不在意男人有没有跟上他。
男人眼神闪烁不定,纠结了一会儿,感觉青年不像个坏人,牙一咬跟了上去。
管他呢,大不了18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被摘器官就被摘吧,反正也能造福其他器官衰竭的人。
男人身上湿漉漉的,后背粘了一大块的泥,随着雨水的冲刷,整个人都像是进了泥地里。
还伴有着恶臭。
“好难闻……”
男人窘迫的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