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取悦到了沈子郁。
沈子郁一手搂着何茗湫的腰，一手抚摸何茗湫温热的眼尾，留恋的蹭了蹭，将他睫毛上的最后一颗泪珠放入口中。
他轻笑着，语调上扬，“好乖。”
何茗湫的脸红了。
一副“明明怕鬼怕得不行，却还是甘愿傻乎乎的被鬼诱哄着”的羞赧模样。
沈子郁心情很好的扬着唇角。
想到欺负少年的那只鬼，唇角又压了下去。
他语气沉沉的问：“还记得那只传送你到天堂小区的鬼长什么样吗？”
“……”何茗湫瞎说的，他编造出来经历，纯粹是为了卖一波惨。
他只知道吓原主的另一只鬼的样子。
那只鬼不属于天堂小区。
沈子郁大概也是对那只鬼没有办法的。
思考了会，何茗湫小幅度的摇了摇头，用气声回答，“不记得了。”
他低下头，特意留了两分不确定在脸上。
沈子郁冰冷的指腹夹了夹何茗湫的腰间嫩肉，“不记得？”
“喜欢那只鬼？”
“舍不得告诉我它的存在？”
第三个疑问句，不易察觉的嫉妒穿插在里面。
沈子郁的獠牙在何茗湫的颈间浮现，似乎只要何茗湫给不了他满意的回答，他就会毫不留情的咬下去，结束何茗湫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