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的手臂给盯穿了。
“不是说家里的保姆生了?怎么还不走?”樊业韬继续微笑着与唐轻初说话。
“……?”唐轻初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到。
不想他待着直说不好吗?!还弄一个这么扯的理由。
呵,这就是陷入爱情的男人。
幼稚而不自知。
心里吐槽归吐槽,唐轻初非常适当的焦急了下,“是啊,刚刚接到通知,保姆的羊水破了,我得去看看,毕竟她是我雇的老人了。”
“樊哥,我就先走了,有事电话联系。”
“路上小心,去吧。”
看着樊业韬一脸“你快走吧,我不送了”的样子,唐轻初的老血差点吐出来。
他露出如同便秘了的笑容,把郁闷憋在了心里,拿起自己带来的伞,大步流星准备离开了。
这地方他是一秒钟都待不下去了。
他要把樊老狗的庄园,划入他的黑名单里面。
一辈子都不去拜访!
“等下。”何茗湫出声叫住了快走远了的唐轻初。
院子外面的瓷砖被微微的细雨打得噼啪作响,他的声音柔软又清脆。
“唐先生,我摔倒了脑子有点不清晰,还没有跟您道谢。”
“不用不用。”唐轻初没回头,“都是意外,恰好接到你了,没必要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