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
三张椅子分别绑着……一模一样的三个男人？
三胞胎。
“穆寅汌”惊讶的抬眸，没有想到针对自己的幕后黑手竟然是三胞胎，三个一样面露丑陋之色的中年人。
“宝贝，别被骗了，那两个人都是整容整出来的同款脸，俗称替死鬼，真正的幕后之人只有中间那个大叔。”
何茗湫怕男人被眼睛所看到的迷惑住，连忙提醒。
说实话，要不是他电脑技术达到了巅峰，说不定这人凭借着两个替死鬼，混迹人群，真有可能来个金蝉脱壳。
“穆寅汌”特地观察了这三张脸，由于刀口刀疤等伤口印记太多，这三个中年人的样貌异常丑陋。
如果真的整过容，那这些遗留下的手术痕迹都被伤疤巧妙的抵消掉了，也就根本不会有人知道，这是张精心准备为躲避犯罪的脸。
真是好手段。
那三个中年人一看见“穆寅汌”，每个人的瞳孔都微缩，纷纷露出仇恨的目光。
“你这个小贱种竟然还没有死，三年都没把你干掉，是我的疏忽，阿香在天之灵，一定不会原谅我……”
尖锐的男不男，女不女的嗓音刺耳至极，像用指甲片在玻璃上划开划去，令人汗毛竖起。
阿香，穆母的闺名。
这人，与穆氏有瓜葛？
“穆寅汌”皱着眉，打断中年人怨恨的话语，“你认识白香？”
“认识？”中年人两只充满血丝的眼球猛的往外凸起，“我不但认识，我还曾得到过她！”
“所以，你是她的裙下之臣。”意料中的事，“穆寅汌”倒也没有惊讶。
中年人没有反驳，也没有承认，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盯着“穆寅汌”。
“我真是后悔选择把你留下来，当年试管婴儿刚看见你的时候，我就从心里的厌恶你，我想要的是乖巧的女孩，怎么会是你这样肮脏的玩意儿！”
试管婴儿？
“穆寅汌”眉头紧锁，越来越迷糊了，这人到底说的什么意思。
或许是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就连替身都被抓来，中年人收起狰狞的表情，开始慢慢讲述有关这一切的因果。
中年人名叫程悦，她是个女人，或者说，她曾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