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母尖锐的红色指甲给抠了出来。
巨大的血洞,黑漆漆的留着血,疼得他狠劲也上来了,拿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就对着穆母的头砸。
哐哐乱响。
厚重的玻璃烟灰缸砸在人体脆弱的头部,仅仅一下,那后脑就瘪下去了一块。
穆母面色狰狞,剧烈的阵痛,让她疯魔,披散着头发,像地狱里爬出来的女鬼。
她低头,张嘴在穆父的脖子处嘶咬,狠狠的扯出一大块血肉,刚好咬在了大动脉上,那喷涌的血,速度之快,遮也遮不住。
两个人,一个比一个狠。
穆父猩红着眼,疼痛吞噬了他所有的理智,手下的劲愈加用力,一下一下的砸着烟灰缸。
直到白色的脑浆混着血液喷到他脸上时,他才罢休。
了无生息的女人,趴在穆父的胸口处。
她半个头颅都呈现着凹陷状态,流着恶心的液体,脸上还保持着狠毒的神色,夹杂着惊慌的痛意。
穆父挣扎着想要站起身,拨打客厅的电话,找医生救他。
穆母可是咬到了他的大动脉,撕扯扭打的这段时间里,血液的流逝从未停止。
踉踉跄跄的走了几步,四肢的无力感,让他根本无法支撑着自己再往前走。